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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生活,爱麻麻

最近真的什么都没写,摸了两个修布段混一下下(;´д`)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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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伦达偶尔喜欢做些心血来潮的举动,比如他把嘴唇贴在修的侧脸上,三秒后又离开,若无其事地继续打游戏。


 修在剥板栗,刚买回家,还热着,没被外界冷空气同化。白气从裂开到一半的缝隙里飘出来,熏的指尖略有些烫,他忽然爆红了脸,板栗从手里滑落,砸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滚了两圈才停下。布伦达顺手捡起来继续剥,把金黄的内仁扔进嘴里玩,让它在口腔里来回滚动。他面前还有一大堆,正因如此修剥得指甲疼,趁着那人发愣,布伦达捞过他的手,在唇间磨蹭几下,呼出的气比板栗要热的多。


 修后知后觉地清醒,慌乱间忘记了把手抽回来,下意识触电似的握紧。布伦达回过头便看见他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眼睛一闭说什么都不愿看他——修害羞时总会这样,即便如此他也硬要装游刃有余地凑上前,找不到位置地盲亲一阵。布伦达放下手机,捧住他的脸,自己将嘴巴对上去,唇与唇之间用牙齿和舌尖共同抵住那颗板栗,圆滚滚的东西顺势一分为二。修悄悄瞄他,不小心对上后者直白的视线,脸颊的滚烫又升几层,不合时宜地想先前卖板栗的老板说他家栗子绝对甜,看来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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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法不承认一个美好的夜晚,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相互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身上还盖着同一床被子。


 修的想象力仅限于此,他看不到窗外的月亮,也不能从黑色的天花板里望得两三颗星星出来。布伦达在右手边说话,声音不大,或许是困了,比往常还要轻一点,尾音飘飘忽忽溶解在空气里。他尝试侧头,可总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跑到枕边人的脑袋底下,比什么都压得紧,叫人动弹不得。


 “你怎么不说话,修?”


 布伦达忽然停下细碎的念叨,从被窝里探出手盖在修的手背上。冬天室温不高,他的掌心很暖和,温度一直顺着血液流入心脏,包裹孕育出点点的舒适。布伦达在讲些什么来着?修细细回忆。他在讲还在上学时的小少年们——事实上这段回忆应该是两人共享的,可修不说话,布伦达一直说,把那些遗忘掉的细节也说进去了。比如修那时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布伦达坐在斜对面,上课冲他扔纸团,被那个秃头的男老师抓到,一起罚到走廊站着。布伦达觉得这样对修不公正,那个干干净净的绿眼睛男孩却挠挠他掌心,小声问:你写什么了,布伦达?


 我问你午饭吃什么。他没好气地回答。


 不然……我带你出去喝奶茶吧?

 修答非所问,认真地盯住他双眼,然后趁老师不注意,低头亲了一下布伦达的嘴巴。


 “那时候为什么请我喝奶茶?”他在黑暗中捏捏修的手掌,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这已经对你够不公正了。”


 “……怕你自责。”

 “那是我应该的。”


 修忽然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又拽了拽。布伦达说他家卧室以前天花板上都是星星的夜光灯,一到晚上就很亮,从头到尾汇成小银河,一直流过地板,在床底聚集为一个湖。修想了想,觉得布伦达像星星王子,银白色的小东西们都喜欢围着他转,他也是其中一颗,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再到现在,只不过比其它的大些而已。


 星星王子歪过脑袋看他,被压住的头发也跟着一起卷过去,修不得不和他又靠近了点:“想什么呢。”


 “你。”他实话实说。


 “别这样,真肉麻。”布伦达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即使修看不见,但他也能从这句话的语气中猜出来布伦达的表情。


 修忽然将整个身体都转过去,和布伦达穿透黑暗对视。他问:“你不喜欢?”


 后者笑了一声,松开抓住修的那只手,重新伸回被窝里,闭上眼回道:“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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