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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生活,爱麻麻

摸了麻麻的口誤布,原梗那麼可愛我一個都沒寫上,可惡,感覺修修馬上就要進局子
是小皇子和劍術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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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布伦达口误这件事,小小的皇子殿下说不清楚话,那也是有情可原;但如果选错了呼叫的对象和口误的错字,说出来倒是能引起不小的误会。




   身为布伦达的剑术教师,修在此方面很有发言权。他见到布伦达的时候那小皇子还只能称得上一个团子,肉肉的手掌抓住粗糙剑柄显得费力又艰难,看着因为举不起来铁剑而满脸通红的布伦达,饶是矜持沉稳的修也要在心里感叹一句真可爱。雷王星对于下一代继承人要求颇高,所以才会宁愿千里迢迢寻到修行的名剑客也一定要让雷皇的爱子尚且年幼就习得剑法。他看着布伦达白净的脸颊,清透干净的紫色眼睛过早沾染到宫廷华贵,却无意间在鬓发遮掩的眼角下发现几点泥土,想来是跑出去玩乐溅上的。修垂下眼,从布伦达手里抽走自己的剑,插进剑鞘中用布带悉数绑好,又从身后拿来轻快的木剑递给孩子,嘴里说着:我是你的剑术老师,我叫修。


  认真说来,修也不过刚成年的年纪,本就容易害羞的性格再抹一层少年转入青年的青涩令他在遇到女性和某些特殊事件时免不了脸红。本来修打算在布伦达面前塑造一个如他师父般严厉却能知心的长辈形象,却在下一秒就破了功。




   他实在想不到,布伦达张口的第一句,叫了一声“啾”。




  年轻的剑客呆愣了一会儿,与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小皇子大眼瞪小眼,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火烧火燎,不用猜都知道肯定红得冒气。


  他只得指着自己重复道:“修。”
  “啾。”
  “修。”
  “啾,啾。”


  ……不要再啾了,殿下。


  为了不影响这之后授课的质量,修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孩子多叫几次就能改回来,大不了忍忍就习惯了。




  在剑术方面,布伦达是个有天分的人。


  虽不及修与生俱来能够与剑相通的灵性,布伦达的天赋更多体现在他精湛无比的体技上。长开的男孩四肢修长,眉目端正而惹眼,一层帝王气覆盖其上。几年的剑术训练让他的身体富有爆发力,即使剑术仍有欠缺,也能靠自身灵敏掩饰出招的破绽。当能教的全都教授完毕,这之后修的工作就是成为布伦达的专属陪练 ,直到旧王退位,他接手封王。


  逾距的事,他们也做过不少次。


  虽没有嘴唇相碰,布伦达时常趁修不注意便亲上他的脸,偶尔位置偏差挨到鼻尖或眼角,最糟糕的也不过嘴角旁两指的位置。修只觉得是孩子想要亲吻老师,就像儿时他的师父也会用胡子蹭刮他的额头;于是也托起皇子的手指放在唇上,掠过他指背的皮肤和指尖的茧。皇子的手被细心保养,几乎看不见纹路褶皱,掌心因练剑磨出些硬块来。他那么真挚纯情,满心满眼都是忠诚,却不知道已经该被称作少年的男孩在图书馆里悄悄读了些情爱故事,知道不少。




  布伦达再不会叫啾了,但他对此并不是毫无印象。下午练剑时中途休息,皇子坐在草坪上喝水,肩头膝上落了些绿叶停歇;修在一旁整理双剑,用布将布伦达的铁剑擦净,抹掉草屑和土灰,看它在四散的阳光下闪闪发亮。这剑是国王送给布伦达的生日礼物,全国最好的设计师制作草图,全国最好的工匠铸造成形,全国最好的钻石商人挑选了嵌钻。剑柄下是胜利女神半拢的双翅,间隙中那颗莹绿宝石中混杂了点暗紫,飘转如潭池里落入虚无的纱。


  这剑本该是一对,作为皇子与他的剑术师的奖赏,修却婉言拒绝,称此生用剑除了师父给的双剑外再无其它。冷热流的传说响遍全国,国王也略有耳闻,选择尊重剑客。于是另一颗宝石制成项链,挂在了修的脖子上。


  正擦着剑,布伦达起身走到青年身侧。园艺师打理的树木葱郁有型,与方形的玫瑰丛围成半圆形的小块阴影。万绿间缀入几点鲜红,皇子看着他与周身环境融为一体的青蓝虹膜,专心抚过亮黄剑刃上日积月累堆积的伤痕。修忽然开口,手下动作不停,只是更加细腻。




   “小时候,殿下一直都叫在下啾。”




  布伦达生起兴趣,静声等待后文,目光落在他手下的长剑上,此时修的动作已经变成了单纯抚摸。


  “殿下总是这样叫,您在宫里没有朋友,我想这样也好。”


  “但现在想来……却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


  您每一次亲我时我都会记起这称呼。他没有说出口。


  见旁人听完毫无反应,修自觉多言,忙低下头收好剑,正想说句抱歉,可声音升到一半卡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布伦达沉默许久,再三组织语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放轻声音,小小叫了一声:


  “啾。”


  剑客下意识回头,视线被那男孩堵住,不留缝隙。少年像在叫他,也像在索吻,明明神色自若,捏紧的手心总喜欢出卖主人,暴露那点少年心思。于是布伦达吻他,蜻蜓点水,一触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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